“……噢,游戏我不懂,但是你都答应了盛星,希望他别再来纠缠你。”

褚郁寻思着他也不算完全答应任希,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拒绝。

他说出“可以合作,但以后保持朋友关系”的态度,任希当时的懵然历历在目,敛去骄傲,眼神闪避地说“没问题”的画面更是清晰。

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认真划清界限。

本以为说出来后会让心中大石落下,可缺口好像撕裂得更大了,从密不透风变为屋檐漏雨,好不到哪里去。

走去休息室换下行头,左辛怿那嘴叭叭就没歇下过,一路逼逼到回了雪山民宿。

“死缠烂打的算个什么事儿。”

“哪有人这样的,你初恋的恋爱脑没救了。”

褚郁只想让他闭嘴:“只睡了三小时还陪你来滑雪的我更没救。”

左辛怿:“……”

左辛怿光荣回归单身,大抵是他第八百回 失恋,亢奋得像刚出狱的失足青年,往褚郁家通宵打手柄游戏是一种宿命般的救赎,又收到投资景区的邀请,非拉着褚郁来玩。

褚郁也懒得管他,放任着哥们赖着不走,蹭吃蹭住,多了个人跟多了条狗没什么区别,但出门玩已是极限。

“别再说任希了。”褚郁脱下卫衣,“他能这样我也有责任。”

浴室的门被砰地闭上。

左辛怿浑身一震,反复琢磨后句话,这难道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靠,这俩也太他娘的能折腾了。

水哗哗地流,淋湿头发,褚郁五指没入朝后一捋,立体俊朗的脸更是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