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没出息地感动道:“再摔一次也值了。”
“哪有人盼不得自己一点好的。”褚郁把锅里的煎饺再给他匀了些,“多吃些,争取真的变胖。”
任希逗他:“那就是昨晚抱我回房里,感觉我还跟以前一样?瘦呗。”
褚郁被调戏得耳朵微烫,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一天不出门?,宅在任希家研究菜谱,跟被总裁包养的金丝雀似的。
褚郁越想越感到新鲜,以前是任希非蹭他家,如?今反了过来,说不定再被黏着往耳边吹口气,他都要睡到金主床上去了。
这事儿?不想不打?紧,一想就脸红心跳,说着要当朋友划清界限的是他,可当初为的是什么也彻底忘了。
如?今觉得自己有病,他就是对?任希没抵御能力,还非得自欺欺人,装成个无欲无求的圣人。
他做饭,任希洗碗,完事了两人就瘫在沙发旁各干各的。
褚郁让同城速递送来了电脑,任希在跟周末的第三公演进度,谁也不打?扰谁,不时聊上两句,惬意得像同居情侣。
任希那软骨头从工作桌换到茶几,再到他腿边的地垫上,脑袋枕往他膝盖,求欢的方式跟他家猫如?出一辙,直白且黏人。
任希出声软绵绵的:“我昨晚梦到你了。”
褚郁心脏狂跳:“梦到什么了?”
这是他昨儿?后半夜失眠的难题,恨不得任希上来就给他解开了。
“梦到咱们就像现在这样?坐着。”任希后仰着脸,撒谎道,“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视线下挑,对?上任希漂亮的杏眼,小巧精致的鼻翼,嘴唇看上去红润好咬,一看就是涂了带甜味的唇膏。
褚郁半句也不信他的话,伤心的事肯定不会主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