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深吸口气:“我忘了。”

“你没?忘,你怎么?能忘呢。”任希眸里尽是心疼,“你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说是你追的我,是你非摁着我亲,你把罪状都顶了。”

“……你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是在耍你,你还要?把我护在身后。”

褚郁怕他说着又要?哭,实?在怕他哭:“都过去了,那些?伤疤也不疼了。”

“疼的,我知?道的。”任希虔诚地吻了吻那手背,“我变好了,我除了你没?有过任何?人,我以后都会好好赎罪。”

最后那两个字实?在太刺耳,褚郁一阵心脏抽痛,像听到什么?惊天事故。

他苦??自己?得不到答案,让人私下调查也没?有头绪,任希的争强好胜好像从没?变过,可感情的卑微却是头一次遭。

褚郁心怜心痛,蹲下身揪住那手腕:“为什么?要?这么?说?不是赎罪,我们之间是……”

……是平等的。

唰——

可话没?说出口,任希颤抖着将手抽回,惊慌万分?。

褚郁瞳孔一滞,手掌悬空凉了个透,浑身一瞬间如遭雷击般僵直。

他没?料到任希会有这样的反应,对视上,更是被莫名的直觉压得胸口闷痛:“我们是平等的,朋友也好,曾经好过的旧恋人也好。”

任希垂眸,手上抖得厉害:“我不知?道。”

上回在宠物医院也是这样。

褚郁的余光将这细节收入眼底,决定?不再逼他:“别让自己?太累,好吗?过去的事也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