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点。”
陈思揣度着他的心思生怕自己提到什么不该提的,话语迟疑,到底还是没敢明说:“…那不怪您。”
“有什么好忌讳的”
苏长乐低笑:“我父亲当年过失杀人叛的又不是死刑,如果苏岸没有暗中授意要牢里的人‘好好关照’,他怎么会连出来见我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事已经被尘封太长时间,知道些内情的人更没胆子提。
他现在说起来的样子确实风轻云淡,但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伤口处未愈合的痂,被活生生连皮带肉揭开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我看苏岸不顺眼是有客观原因的,那你呢。”
苏长乐低落了没几分钟就重新恢复了精神头,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半开玩笑地道:“喜欢我?”
“作为员工跟老板目标一致,难道不应该吗?”
陈思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立时脸涨得通红,咬紧了牙关如是回答。
“您不想跟董事长死磕到底是您的事情,暂时搁置也无所谓,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猛地转过身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觉得无地自容的地方,结果人才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后面悉悉索索传来了一阵衣料摩擦跟办公椅移位的声音。
“我那位叔叔做过什么我没忘,只不过现在小暖的事情对我来说要更重要一点。”
苏长乐站起身行云流水地系上了自己的西服扣子,顿了一下又道:“你当特助的时间太长,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再这么干下去实在屈才。”
“等到事情圆满解决以后,我给你提个更高的职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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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费了这么大劲儿跟我单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