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助理还没到场,靳涉闲着无聊随口瞎扯:“明摆着的为情所伤,想不到这孙子还挺真情实感。”
“谈恋爱不用心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如果没早就喜欢上小暖,你真以为苏长乐能哄人玩一年多?”
安境迁边把他往车上扶边如是陈述,说到现在还促狭地向靳涉投去了一瞥。
“而且论起来的话,您跟您爱人的共同话题都未必能有他俩多不至于这么不看好吧。”
“我和童童刚开始的时候可一点隐瞒都没有,麻烦别瞎类比。”
“也对,毕竟是初恋嘛。”
安境迁促狭地一笑:“而且您也说了,是刚开始的时候。”
面前这位跟童怀吟试探着袒露心声的时候才十八九岁,带着那个年纪独有的孤勇和赤诚,即使被告知未来要与全世界做对抗都不害怕。
好像只要牵住对方的手,就可以没有任何恐惧跟顾虑地永远走下去。
宋暖对人情世故这方面显得有点迟钝,在很多时候的反应都跟高中生没什么区别。
但他的爱人却恰恰相反。
苏长乐早已经过了能凭借一腔热血赌上所有的年纪,现在根深蒂固在他心里的是权衡利弊,是几乎绝对的利己主义。
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以把很多在宋暖看来非常重要的东西都当做用以交换的筹码。
这样的两个人要怎么才能在一起?
靳涉不明白安境迁为什么会持这么相信的态度,转过头开启手机手电筒,晃了下不远处来回开的自己助理的车。
“用不着阴阳怪气地重复我刚刚说的,毕竟要是真提到最开始,你跟苏长乐当初不也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