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感慨自己八成真是被捧坏了,连身体零件都开始不再习惯便宜而不精致的玩意,才喝了那么一点就开始叫嚣着抗议。
“抱歉。”
宋暖跟童颜打声招呼之后直奔卫生间,随意拉开一扇空着的隔间门哇啦哇啦吐了个干净,这才算终于舒服了一点。
他的肠胃因为常年不规律作息并没有多好,但所幸一直没什么大毛病。现在把讨人厌的东西弄出去以后,当然也就消停了。
思焕公司大楼里头卫生间的洗手台就设置在靠门几步的位置,宋暖过去接水漱了两次口,心里想着该挑个什么时间探探苏长乐的班。
他们苏大总经理最近不知在琢磨些什么,动不动就在公司里上演消失的戏码。
宋暖上顶楼逮不到人,好几天没得到亲亲抱抱,面上看不出来但心里当然也是想的。
其实打从上回听人提查岗的时候,他就已经把那些话记了起来。
再加上今儿跟万昱安不清不楚地打了一回擂台,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孤身斗虎狼,跟总经理见面的心就更迫切了。
只不过还没等宋小粘人精思考出个所以然,最里侧那小隔间里就先传出来一声饱含情|欲色彩的低吟,有些突兀地钻到了他的耳朵里。
是聂思泽的声音。
说着是团里最小的孩子,打从认识起就被队长放在手心里怕磕怕碰地长大。但其实在bw历经风雨的路上,聂思泽也早就长大了。
身份证上明晃晃昭示着的成年人身份,一日稳健过一日的台风跟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心事,无一不向组合内部宣告自己早已脱离掌控的事实。
宋暖没打算过去打扰他的好事,故此听见那声闷哼之后也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毕竟相较于人来人往的停车场跟更为危险的宾馆,自己公司楼层的卫生间已经算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大家都是同公司艺人,即使撞见了一般也会帮着遮掩过去,不至于让丑事被捅出去。
所以不论是躲在没人的地方自|慰还是堵了哪个女孩子在卫生间里玩些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