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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w演出相关集训已经差不多进行到了尾声,他这个ace又向来不在训练的时候叫人操心,现在俨然已经被老师归到了可以提前下班的那一堆里。

连着好几天没看到苏长乐,他心思难免活络,当下冲着老师深深一鞠躬,紧接着就跑的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记不清动作大户孟连莨很艳羡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苦哈哈地继续瞪着老师手里提着的小竹棍,生怕这玩意儿下一秒就又敲到自己身上来。

“鼓点都密集成那个德行了,真不知道你们舞担是怎么摆弄明白自己四条胳膊腿儿的。”

他嘴里嘟嘟囔囔地如是吐槽,还不忘腾出空伸手杵了两把小队长的胳膊肘。

“你不是也被赦免了吗,还待这儿干嘛呢。”

“哎,别动。”

孟连莨每回跳完舞气喘吁吁的时候玩闹都下意识收不住力,童颜差点被人怼得一趔趄,捂着惨遭毒手的地方连揉好几下。

“我有话要对思泽说,先等一等。”

“怎么,老寒腿蔓延到手臂了?”

孟连莨嘴上欠了吧唧,但脸上却没多少笑意:“跟你说多少遍了没事少加练,多大的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怎么上台前打封闭的感觉很好?”

他心里知道童颜为了这个组合牺牲多少,也明白这人一年比一年不要命的派头,无非是不想以后队伍解散想起来都是遗憾。

但大道理归大道理,孟连莨一点都不想自己兄弟心安理得地遭这份罪。

童颜在他们里头年岁最长,按聂思泽那嘴边没把门的玩意儿话说,就是以一人之力跟全队人产生三年代沟,再加上跳舞时不管不顾的劲头,没准什么时候就得先所有人一步提前退休。

话糙理不糙,孟连莨很认同老幺这个观点。

他根本没把注意力往这人口中的‘找思泽谈话’转移,嘴角往下一耷拉,大有不把人劝走不罢休的架势。

“要我说反正万昱安已经走了,咱合体办演唱会应该也就是最后一回,没必要太为难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