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小心最近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条有关bw粉丝抢票速度的热搜底下,哪里还有刚刚自己看时,白底黑字出现在评论前排的语句。
除却最上边儿那几个没变的路人感慨跟粉丝回怼,最近的一条俨然已经变成了:
‘冷知识,思焕娱乐有限公司董事长苏岸的爱人,在应锐宁演唱会当天,跟几个他延迟进场的粉丝两车相撞…进手术室也没抢救过来。’
“…咱组合官微号是思焕的人在负责,董事长也有权过问是吧。”
宋暖指尖冰凉冰凉,感觉自己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疯狂的念头。
苏长乐以前跟自己说过,苏岸是一个十足十十恶不赦的混蛋,居然通过塞钱暗示的方式,让自己的哥哥在牢里反复遭到同住犯人的殴打,直至最后还没熬到出狱就意外去世。
而在曾思焕意外身亡之后,他的这种状态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岸将亡妻的死因尽数算在了应锐宁头上,演唱会过去的第二天就开始动用关系雪藏这个甚至在亚洲其他国家都红极一时的顶流偶像,甚至丧心病狂地想方设法冻结了他的银行卡。
从网络方方面面封锁复出的渠道不说,就连从事其他行业,顶头老板也会在苏岸的授意下将人开除。
而直到应锐宁彻底在人前面前消失,生死未卜之后,这种像追杀一样如影随形的报复才终于停止。
“当然,大老板虽然难得来公司一趟,但不管看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聂思泽揉着被打疼的位置嘶嘶哈哈,回话的时候翻了翻白眼十分轻蔑。
“挨打的是我,我还没傻你怎么傻了。”
宋暖现在根本没空搭理这人不合时宜的调侃,感觉自己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堆在一起,头简直快炸了。
他非常努力地集中注意力退出现有页面,再重新点进这条官微——
刚刚那条以‘冷知识…’开头的评论果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