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听得有些眼热,却也明白了这聂思泽估摸着是铁了心自己在外头漂着。才会决绝成这个样子,甚至连家门都不进。
不过好在还记得往回保平安,起码活着这方面能确定了。
他作为外人很难往深里说更多,力所能及的也只是从那往后稍代老幺行一点孝道,逢年过节的时候给二老送去些礼品。
两位老人感念这份情谊,也乐得拉着他和同行的苏长乐说些有关聂思泽的事情。偶尔待的晚了些,就地住一宿这种情况也没少发生过。
刨除苏岸这个有还不如没有的小叔叔不提,宋暖跟苏长乐在亲人这方面本就一样贫瘠,能信任仰赖的长辈更是半个都没有。
人是有思想有情感的群居生物,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这层关系当然也就不再是最开始的聊天解闷,而是多了很多互相慰藉的成分在。
甚至到后来上门的次数越来越多,苏长乐都开始拽着他嬉皮笑脸地管人叫干爹干妈了。
“你们小两口领证也有段日子了,准备什么时候官宣一下啊?”
正月十五的饭桌上,聂爸爸给宋暖夹了一筷子冒着热气的菜,就像一个真正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一样,笑眯眯地问道。
“我听说你们当明星的搞外遇的不少,小乐死心塌地跟你在一块这么久,你可不能干那抛妻弃子的事啊。”
苏长乐笑得整张脸都快杵进饭碗里,缓过来之后在旁边一个劲地煽风点火,假哭着诉说自己为了不影响爱人事业东躲西藏的生活,活脱脱把自己描述成了个日常独守空房的悲催寡妇。
“我们俩大男人,哪来的妻哪来的子啊。”
宋暖哭笑不得,赶紧双手合十连连作揖:“您说这话就太委屈我了,我外头名声干净到快被人当成性冷淡,咋可能沾花惹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