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赏他一个脑瓜嘣:“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毁的?要毁也早毁了!”
陈昌又摸了摸胸口,继而大喊:“糟了!”
玉楼跟着紧张:“怎么了?怎么了?”
陈粟焦急道:“娘娘适才缝针的时候,有没有偷走我的心,此刻它已不在这里了。不信你摸摸。”
玉楼对这土味的情话真是无语了,扔下他不管了:“王爷就当自己是根空心菜吧。”
文德殿拿歹人,宇文水清嫁淮王
果不其然,摄政王伤重未愈的消息一传出去,许多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虽然烧鹅还没吃上,摄政王确能吃完一整只烧鸡了,却还是赖在璇玑殿不肯走,元思每日来侍候,玉楼也不撵他,只有让人觉得摄政王在宫中养伤,甚至让人觉得伤重不治才能引诱敌人上当,遂命人在文德殿埋伏了重兵,只待有人自投罗网。
是夜三更,一小队刺客被文德殿的埋伏全数捉拿。玉楼命人掌灯。陈粟细细查看,果然有相熟的。遂押往大理寺连夜审讯。
陈粟忙命匡仲愚带左卫营秘密前往太尉府拿人。宇文怀的马车刚出城门便被扣住,宇文水清、其子宇文夏早已不知去向。
太极殿上,玉楼命人拿出陈昌遗诏,“宇文怀,你可知因何事拿你?把人给我带上来,让宇文大人仔细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