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儿一屁股坐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流马尿。走,叔叔带你骑马去。”平坚一把把他抱起来,兀自出去了。
玉楼摇摇头,小子还是那么蛮横无礼,钢铁直男。
张妈妈一直放心不下:“男人家不如女人细心,老奴还是去瞧瞧吧,别把宗儿摔坏了。”
“妈妈不必担心,男儿家就要摔打历练。他们疯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到夜里用饭的时候,平坚才带着宗儿回来了,宗儿脸上有点青紫,张妈妈要给他上药,平坚不许:“男儿家哪里就那么娇贵了?疼吗,宗儿?”
“不疼。”宗儿开心地说,两人俨然打成了一片,“娘亲,叔叔送给我一匹小马驹,通体雪白,所以它叫小白,孩儿可喜欢它了,孩儿明日还要去骑。”
“好,娘亲明日也和你一起去骑马。”
“嗯。”
他眼里的她平添了几分岁月的宁静,长久的安定让她多了几分从容淡定,她眼里的他多了几分征战沙场的粗狂,沧桑间平添了几分统帅三军的霸道。
“小子变丑了,也长高了,不是走时那个白面小生了。”
平坚瞥了她一眼,只顾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