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玉楼见平坚稳稳地坐在她的妆镜旁,手上拿着那封信,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平坚扬了扬手里的信,玉楼怪自己大意没收好,连忙去夺,谁料他竟高高举起来,这伟岸身躯已经不是那个小屁孩了,玉楼用尽全力跳起来还是让他躲开了。
“给我!”玉楼恼羞成怒。
“玉楼卿卿,见字如晤。陈粟还不死心?”他挑衅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玉楼正色道:“给我,我一把火烧了它。”
他一把搂在她的腰上,拉过来贴近他的身躯:“娘娘舍得么?这可都是你的爱物。”
“别孩子气了,快把东西给我!”
“你为何对着一个孩子脸红心跳不已?”平坚逼近她,他的鼻尖几乎要顶上她的,滚烫的气息直直钻进她的鼻腔,满满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少废话,快给我,君子坦荡荡,我哪里就脸红心跳了?”
“我告诉你,你碰到我的底线了。我舅舅为了救你差点丧命在陈粟的箭下,这么快你就要忘了?”
“我怎么能忘记他加诸我身上的痛苦,你放开我,你听我说。”玉楼捶打着他壮实的胸膛,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力道对于他而言简直与调情无异。
“我不想放开。你说你是不是原谅他了?”平坚哪里肯放过她。
玉楼想要避开他的逼视:“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