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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赵贵这一档子事,只怕大司马也不会放过我,要我就范也容易,我就要大司马起个毒誓,独孤信死后,不再为难我独孤家的人和皇上!倘若有违不得好死!”

“好,独孤大人放心上路,孤若为难他们,不得好死。”

“希望大司马言而有信,给老夫取白绫来,老夫身后不留墓冢,以防他日有人掘墓鞭尸,只求一把火烧成灰,撒进泥土中。”

玉楼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她心里默念着数,如果十分钟之内宇文护还不走的话,就要让寒烟冲出去喊起来。

外面一声凳子倒地的声音,寒烟惊恐得几乎要叫出来,玉楼连忙捂住她的嘴,“哼,算是个有血性的老匹夫!”宇文盛阴阳怪气。

玉楼听到他如是说,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此人,不但阴险,而且恶毒,实在是可恨至极。

约摸着时间到了,寒烟正要冲出去,宇文护先出声了:“好了,叫家里人进来吧。”

下人们听闻老爷上吊了,一窝蜂进来将他七手八脚取下来,宇文盛上前探了探鼻息,冲宇文护摇摇头,宇文护满意地点头,然后假惺惺的高声道:“国公爷有何事想不开?竟然如此想不开?”

此时,独孤罗已经回府:“父亲!您怎么了?”而后痛苦哀嚎!宇文护安抚了几句,确凿无疑是死透了,便带着宇文盛离开了,玉楼见宇文护和党羽一行走开,赶忙对着独孤罗的耳朵耳语了几句,独孤罗屏退下人,剩下几人将独孤信的尸身抬进密室,换了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具衣物一模一样的尸体拿黄纸覆面。

玉楼急忙将独孤信的身体平放在地上早已准备好的垫子上,自己在一旁做按压,喜子实时的做人工呼吸,寒烟将针管里的药推进了独孤信的手臂里。

独孤罗在一旁紧张得直跺脚:“你们是谁想出这样的法子?这岂不是拿我父亲的生命开玩笑?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