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了,只是他不置可否。”
“响鼓不用重锤,这样的老臣,通常都有自己的立场,咱们也只能点到为止。”
平坚眼里透出些狠辣:“倘若他敢供出来你,我就连他同宇文护一起杀了。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这样的杀伐乃是下策,咱们一定还有上策。现在局势不明,咱们来分析一下:宇文护不见得知道我的身份,柱国公犯在他手里的乃是赵贵的所作所为,他一口咬定的是柱国公与赵贵乃是同谋。如果他拿不出证据,他就是谋杀朝臣,乃是重罪,他还会矢口否认,只说国公是自缢而亡,与他不相关,倘若咱们指证他迫害柱国公,他就会反击,朝臣中唯恐天下不乱者大有人在,定然会有人去他面前透露我的身份,而他会揪住此事大做文章。”
“你的意思是,咱们只需认定柱国公是自缢,也省得他纠缠不休。”
“是的,这样柱国公会受一些委屈,但是也为咱们争取到时间来对付宇文护。”
“我宁愿去求得国公爷隐忍一些日子,也不愿意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平坚拥住她,眼里尽是腻化不开的怜惜。
“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玉楼像一只柔顺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
“有我在,不会让你去面对那些你不想面对的人和事。”
喜子来报:“宫里来人了!”
“普六茹将军,皇上宣您和夫人进宫,换上朝服,跟咱家走吧。”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內监,想必事情已是紧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