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普六茹坚携妻独孤伽罗,叩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普六茹将军免礼。难怪朕三番五次要赐婚于你,你都推辞了,原来有这样一位佳人相伴,想必眼里也容不下别人了。”
“还请皇上勿要怪罪末将,实在是独孤大人盛情难却,又加之夫人身世可怜,末将才动了恻隐之心。”
“哎,可惜独孤信……”
玉楼忙作伤心拭泪状。宇文皇帝见她一举一动莫不如初见她时的风情,心中甚是感慨,岁月独独不败她。
“好了,独孤伽罗,你也不要伤心了,皇后让朕也宽慰宽慰你,人死不能复生,你要顾惜你自己,岳丈大人泉下有知方能安心。”
朝臣们甚是诧异皇帝拉起了家常,看他对这个小姨子的关切来的有些突兀。
平坚看他一双眼睛恨不能长在玉楼身上,心中很是不悦:“末将替夫人谢过皇后娘娘,皇上也要多多安抚皇后娘娘,凤体要紧。”
宇文护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嘘寒问暖的场面,皇帝方想起来传唤他二人进宫的目的,于是问道:“普六茹将军,独孤国公之死疑点重重,朝堂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司马说独孤国公乃是畏罪自杀,独孤罗称独孤国公乃是被大司马逼死,你怎么看?”
“末将当日也在场,国公身边的小厮确曾亲口所言,国公乃是当着大司马的面自缢,个中原委,想必只有大司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