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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并不接他的话,听上去完全像客套。

“那时候我还在北齐,常听得宫宴之上,有人谈论陈粟为了夺嫂,不惜手足相残,我原本以为陈粟不过是个贪恋美色之人,却不知他眼光还真是不错。”这话看上去夸的是陈粟,实则吹捧的是玉楼。

“兰陵王这马屁只怕拍到马蹄子上了,我不吃这一套,你回去吧,我想清醒清醒,不用担心,我是个自愈能力很强的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高穆看她不上趟,半开玩笑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谦谦君子,又如何能不招蜂引蝶呢?我一五大三粗的男子,尚且折服于将军的品行,一个女子又如何能抗拒他的风流?”

玉楼听闻,震惊地别过头来,他莫不是有断袖之癖吧?

“哈哈,你放心,我没有那种爱好。但是玉楼你要怪不能怪将军。”

“我并不怪他,我怪我自己,高估了自己,盲目的自信令我无地自容。走吧,谢谢你一路来的照顾,我们的人马也集结得差不多了,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我要去丰州寻一位故人。故而借将军的车马一行。”

“你去丰州?前面是茫茫大漠,路途艰难跋涉,你去丰州做什么?”

“自然是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