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过明亦心杀人不眨眼的性格后,我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变脸,把我吊起来倒挂在屋梁上放血。
“那个,留我还是有点用的,你看这么大屋子宗主你一个人住也挺寂寞的,留着我至少可以跟你聊聊天解闷嘛······”我干笑了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宗主,这里是哪儿啊?是你的内库······”不对,内库有点奇怪。
“呃,是你的小金库?”
好像也不大对,小金库不是形容已婚男人藏私房钱的地方吗?
“不是金库,是金屋。”
明亦心说着,漫不经心的走到了我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是在打量一件什么精美绝伦的宝物,目光灼灼又玩味。
“金屋藏娇,没听过吗?”
藏娇?
我对上他的眼神,意识到他说的这个“娇”,指的是我。
不是吧······且不说我是个男人,就凭我在溪边看过自己的那张平凡之极的脸来说,跟娇字是边儿也沾不上。
明亦心忽而俯身,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将头仰了起来。
“听说魔门最善易容之术,一人千面,变幻无穷,他们通常都是取美人皮用秘法贴于自己的脸上,严丝合缝,毫无破绽,不如你来猜猜,你脸上的这张皮,又是从谁的脸上活生生剥下来的呢?”
他的语气轻柔的像羽毛,似恋人间的暧昧低语,却听的我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