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许柏筠想起昨天晚上方汀唱的那首五音不全的歌。
这种水平,不敢社交很正常。
“真的,之前校董的儿子追她,送了她999朵玫瑰。她直接就在大门口分发给进校的女生了,我也拿了一朵。校董的儿子脸都青了。”
这确实像她干得出来的事。
“你明天有解剖课?”
许柏月用一种不愧是我哥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每次闹着看剧、看书,不都是这个原因。”许柏筠拎开了她放在他胳膊上的爪子。
“我紧张,明天是系统解剖,我解剖了这么多小白鼠,可算遇到一个样本了,方老师让我做记录。”
“哦,加油。”许柏筠摸了摸她的头。
许柏月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头发:“这女人死因很蹊跷,等病理分析结果出来,我再跟你说。”
“柏筠,准备下到书房来找我。”许宗义回来了,进门就对他俩招招手。
“大魔王来了,你快去。”许柏月拿着手机溜回了房间。
“来了。”
许宗仁和许宗义是患难与共的亲兄弟,当年是一起从国企里辞职下海的,多年后又带着一笔资金杀回本市,许宗仁娶了许柏筠的妈妈,遂定居在这里。
许家就这么两个后辈,人丁单薄,许宗仁离婚后,年夜饭常常就4、5个人一起吃,许宗义早把柏筠当自己亲儿子了,许柏月又是学医的,横竖对经商没有兴趣,柏筠既然对许宗仁的那份行当不看好,他们也觉得不必让孩子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