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刚才是母子俩合伙调戏她?方汀笑着摇摇头,继续看文章。
认真她就输了,他们俩兴致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这算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点了。
上次许柏筠为了庆祝他们在一起半年,神神秘秘地把她装扮了一番,不由分说地把她绑上了飞机,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雷克雅未克机场。
他们就像傻子,是方汀像傻子一样,听说来看极光就兴奋地不行,在斯奈山的小木屋里,眼都不眨地熬了半宿,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许柏筠倒是淡定,进了房间就大大咧咧地抱着她睡觉。
“现在这个时间有极光吗?”方汀在长途波折又睡眠不够的情况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好像没有。”许柏筠被她推醒,回了一句又继续睡,手还不忘放在她的大白兔上,他最近喜欢这样,说是弧度刚好够养他的手。
“那你还骗我?”方汀气急,一下子坐起来,表情奶凶奶凶的。
“我没骗你,我说过来是看极光的,大家来这都是为了看极光。小阿姨就这么说的,但是不一定能看得到。”
“那为什么要来?”
“她听说是纪念日。她订的票,我办的签证,我觉得这主意也不错。”
“你们两个真的是!”方汀埋下去用手大力地扭他的耳朵,“完蛋了!我还没有请假啊!明天有课!”
“加上我们出行的时间,现在是后天了,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
“我们主任怎么会批?”方汀怀疑地看着他。
“请的婚假。”
她的智商,就像是许柏月说的,自从许柏筠正式入住她家之后,就直线下降,除了在学校还能装装样子,其余时候都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