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晋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许柏筠温和地跟司机嘱咐,贴心地付好了车费,他有点心软了。
这男人,其实还行。
许柏筠看着出租车远去,脑海里还回荡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那个奇怪的问题。
你是属狼的么?
他先把柏月请上车,再上来找方汀。找了一圈没看见,他急得满头大汗,她竟然躲在沙发后面。
醉酒后的方汀显然和平时不太一样。许柏筠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喝成这样,其实有些拿不准该怎样对她。
她盯着他的眼神太过直接,烤得许柏筠头皮发麻,仿佛窥见了他龌龊的小心思。
天可怜见!
他真的没有!
一个喝醉的酒鬼除了浑身发臭,就是爱表演呕吐,这两样都会极度打压他的兴致。
“你总要回家的吧?车子已经停在外面了。”许柏筠试探着开口。
“你拿上我的包,否则我、我没法付钱。”方汀一副我很清醒,别想骗我的样子。
她也不要他搀扶她,自己摸着楼梯就下了楼,跟着他走到了车子旁边,许柏筠弯着腰为她开了副驾驶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方汀拒绝了。喝多之后不能坐副驾驶,这是常识。她走到后面,要去拉后车门。
许柏月躺在椅子上唱歌,就感觉一阵风吹得头皮发凉,一个优雅的屁股就要慢慢安放在她的脸上了,出于人性的本能,她从座椅上滚了下去,方汀的脚刚好踢到她的头上,只听得阵阵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再下去要发生命案了。
杀气
周围有人已经看了过来,再晚点,他就带不走两个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