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竟然睡了专车司机?
她头痛欲裂,拼命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分明记得自己认认真真洗了澡。
她视死如归地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终于放下心来,继而,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并用,一把推开眼前的人。
许柏筠的耳朵快被震聋了,被她一推,直接跌下床去。她喝醉后,乖巧是假象,睡相太差,拼命往他怀里拱,导致他的生存范围越来越小,本来就岌岌可危。
他从地上爬起来,人已经清醒了,高高地站着看她。
“不要脸!”方汀用被子裹紧自己,啐了一口。
“我什么都没做!”许柏筠大呼冤枉,天知道他是用怎样顽强的意志力克制下来的。
“你、你剥光了我!”方汀颤抖地指着他。
“臭成那样,不洗能行吗?你自己去闻闻你的包。”许柏筠说完就往床上躺,显然对她的指控不以为然。
方汀看着他自然流畅地将被子抓过去一半,居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酒精让她的大脑麻痹了。
她还想要拼命找证据,然后看到自己胸前几个明显的红印。
“无耻!”
许柏筠拿过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刚好精准地适配那个红印。
“你先动的手,打人不打脸,我不得找补回来?”
“你!你强词夺理!”方汀扑在枕头上,有点委屈。
人在□□的时候,就像初生婴儿。
他顺着她手的方向伸过去,帮她一点点地擦掉泪水。
“要么,你再咬回来?”他不怕死地试探着。
方汀猛地骑在他的身上,趴下去大口大口地咬,咬在他身上,哭在她脸上,她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那个人舒服地半睁着眼,手臂靠在脑后,神情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