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雨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齐书合目光落在死去的魔修身上:“这魔修称陆道友为前辈,想来陆道友的地位不低, 召集几个魔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陆时雨沉声道:“你们为了栽赃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本座的亲传大弟子,想要什么本座给不起?需要勾结魔修吗?再者,你们刚刚自己也说了,没看到他人。”
齐书合笑了一声:“若是以前陆峰主自然是给的起的,但现在……”他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了陆时雨一番,摇头,虽然没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齐书合接着说道:“我等虽然没有看到魔修离开,但不排除他们先走一步,只陆道友留下收尾,察觉到我等回来没来得及烧毁飞舟便赶紧离开。”
陆时雨没理会他的轻视,只说道:“照你这么说,收尾的工作为何不让手下去做?既然手里攥着魂牌,即便手下被人抓住只要捏碎魂牌便可,到时你们半点证据抓不住,只会以为是魔修所为。
而如今种种证据,怎么看都更像是栽赃嫁祸吧,这八成就是魔修挑拨我们正道关系的把戏。”
陆时雨说完顿了顿,转而说道:“还有一点疑问,假若真是容昭勾结魔修进了你飞舟之上,你门派弟子不敌魔修为何不知求救?
就算齐长老你被蛛蝎缠着脱不开身,申长老和老友叙旧还脱不开身吗?凜水派的飞舟距此也没远到赶不及回来的地步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弟子忘了求救,这附近这么多其他门派,打斗的激烈些他人会一点发现不了?至于让你门下弟子全部被灭?”
她看向四周的其他门派长老“敢问各位,你们半夜可有人发现矢元派飞舟的异常?”
周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先后表态:“这倒不曾。”
齐长老道:“令徒既然敢做,事先自然是要先做好准备,提前投毒让我门下弟子失去行动能力也未尝不可能。令徒为你报仇心切,说不定陆峰主也参与其中,所以如今才处处包庇。”
说了这么久,对方处处狡辩,陆时雨火气几乎压不住,她语气有些冲:“还没进你飞舟就能下毒?你门下弟子都是废物吗?”
陆时雨拿出之前那块记忆石,继续说道:“行,既然你们说本座弟子勾结魔修,那好,看看这魔修是哪家的,本座去灭了他满门,再将人一个个揪出来搜魂,还怕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