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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赤地暴晒整整一周,总算瞅见赤地尽头。

队伍抵达一荒滩河谷,敲定夜宿地。

秦衍和左宏峻叽叽咕咕密语一阵,一溜烟不见了影儿。

“头儿,左少不见了,孟夏也不见了。”有人去给左宏峻送物资表关怀,才发现两人同时消失不见。

听到孟夏的名字,关郦华压抑数天的脾气嘭一下子爆发:“狗比玩意,我管她去死!不必担心左少,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死女人,兔子精变的吗,转个眼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秦衍正吭哧吭哧埋头爬山。

气喘吁吁攀上赤峰,四周景观尽落数入眼中,最醒目当数对面一座高峰,冰山岭高耸入云,一半通体雪白,一半赤红似火,红的像女人的嫁衣。

正是由于这般迥殊的环境才培育出奇特的骨金。

站在峰顶,左宏峻一张俊脸被薄薄的云雾缭绕着,他极具玩味的指向对面的冰山岭,说:“看见中间红白相嵌的分割线没?我们从这里荡到那个位置,刨开大约30-80米深的石头,就能看见骨金了。”

秦衍脑袋嗡嗡响:“你在说啥,我听不清。”

看什么玩笑咧,山岭中间横亘着一面深渊,低头望去,底下云雾翻涌,磨盘一样粗实的石坨子扔下去一点响动都听不见,只有彻骨的凉风在耳畔呜呜地嚎。

稍不慎跌入万丈深渊,渣渣都捡不起来。

难怪骨金稀鸡儿贵,不晓得多少人死在第一步。

是,骨金贵不可言,可它再贵重,也贵不过人命,秦衍打起退堂鼓。

左宏峻一瞬间看穿她的想法:“50克抵十颗高阶兽核,干不干?”

欠债人秦衍心一横,撸袖子:“干!拼了,上家伙什,炸药给我,我荡过去炸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