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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命令儿子立即逮秦衍回来,跪地认错,处以私刑。

秦衍的所作所为,在娄夫人看来已经不是晚辈对长辈的冒犯。

而是在越阶犯上作乱,触犯的是她生为上层人士的体面与尊严。

在娄夫人心中,人与人之间的贵贱之分泾渭分明,在她看来秦衍的恶劣行为差不多就是最最下等的宫女暴搓了一顿最高权威者。

何等的恶劣,何等的该死!

五马分尸,诛九族都不足以泄愤。

娄瑾瑜面目冷肃,冷冰冰吐字:“我有没有提前打过招呼,让你忍耐一段时间,我何尝不明白你心里的想法,你要实在忍不住可以学爸爸找个借口出国几天,你既要留下来,就要拿出容忍的态度。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知不知道你险些让我功亏一篑!”

“我真是不明白,她身上究竟有什么可图,相貌平平家世低贱,出生偏远小镇,问你原由,你总含含糊糊,我气不过啊,你是没看见刚才圈内贵夫人们看我的眼神,我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儿子板正脸斥责,娄夫人嚣张的气焰熄了一大半,儿子的手段心性她比谁都了解。

第一百零六章 穿越的那些年6

“时间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订婚又不具有法律效力,你有什么可担忧的。”今日秦衍带给他一种隐隐要失控的感觉,娄瑾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他耙了耙头发,嗓音沉沉,不辩喜怒:“面子就那么重要?你就那么满足于现状,京都名流圈你不是没涉足过,在顶流贵族圈内有几个人把你把我们娄家看进了眼里?”

一句话问得娄夫人哑口无言,略显难堪。

“那有必要把订婚宴安排在本家办吗,就不能随便在外面订几桌酒席,找几家巴结我们的商户随意应付一下吗,她一个超市上班的收银员,整天接待的都是些市井小民,哪里分得清贵不贵客的。”娄夫人窥一眼目无表情的儿子,声音不由自主低下去几个度:“在本家举办宴席,弄得我们娄家很重视一样,自坠身份上赶子的教人看笑话。”

“掉以轻心骄兵必败,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花钱攀比才是母亲的强项,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娄瑾瑜摇摇头:“一会我让肖秘书给你订机票,出去环球旅行散散心。”

订婚宴在本家举行才能凸显出他的重视。

双亲在不在场无所谓,不在反而效果更佳,父母强烈反对,他一意孤行使得这份爱更显厚重,更伟大,更不可辜负。

外人说三道四也好,看笑话也好,背地里诋毁也好,他统统不在乎。

大行不顾细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