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不敢,上头只叫他们把人绑回来,具体要做什么一概不知,肉票用途不明,他们哪敢乱来。
下半夜,隔壁响起两道此起披伏的鼾声,秦衍眯了眯眼,本来这距离又隔着一堵墙是听不见俩绑匪不算出众的打呼声的,只不过她每到一个世界,无论寄生到谁的身体里,力气和五感都会随着栖身的时间慢慢增强。
不仅仅体现在两方面上,包括体感变得轻盈,头发愈发浓郁,精神状况相当的好,睡眠质量也是很高。
或许就像毛球说的那般,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虽然下了禁制,很多天赋被限制压缩,但得益于她强大的精神体滋养,使得寄生体跟着受益匪浅。
在这条时间线上已经有半年余,秦衍是吃嘛嘛香,抽烟熬夜那么糟践身体,身体却贼捧,随随便便一挑五完全没问题。
确认两人睡熟,秦衍从书封里掏出一张超薄的铝片,撕下一小块,扭成铁丝状几下捅开锁链,出门逛了一圈,囚禁她的地方是一座老旧别墅,周围都是群山深林。
窗外大雨倾盆,娄谨瑜满面阴鸷。
娄父保释出来,第一时间就把权利转移给了儿子,然而公司却丝毫不见好转,依然呈向下趋势的恶化。
就像一颗从核心烂掉的水果,即使堆再多的防腐剂也抢救无效。
十分钟前,他得罪了本市的一把手。
言由心生说了些大逆不道的真心话,譬如,我查到你有一个捧在掌心的宝贝女儿,我想娶她,借你的青云梯直上云霄……
似鬼附身一般,当中他察觉不对劲,屡屡咬破舌头,真心话还是像包不住的口水一样,源源不断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总之惨不忍睹。
一把手离开时脸色铁青。
猖狂!简直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