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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犯病了?”

宋奕愠怒低吼道:“宋南,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秦衍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公司波折,家庭不睦同室操戈,辛予芙只觉得自己心绞痛要犯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妈妈,你没事吧?”见辛予芙头痛欲裂不断按揉眉心,宋俐郡头不晕了,心口也不痛了,健步如飞跑过去搀住她,大声冲客厅喊道:“二哥,三哥,四哥你们快来呀,妈妈不好了。”

宋奕就站在她面前,她不喊,一个劲冲客厅喊,这是打算把全家人招来批判秦衍的恶行?

秦衍抽了抽嘴角。

“怎么了?”三兄弟快速跑过来,七手八脚把辛予芙往里扶。

“南南……”宋俐郡聪明的掐了头,娓娓讲述一遍秦衍作恶的过程,语气听着挺客观,就是客观中夹带了一打刀片。

兄弟几个顿时就怒了,老二宋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不善诘问:“义务教育上完了吗?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要孝敬父母?”

不等秦衍回答,他又念了一句诗:“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

与其说在诘问不如说是在骂她狼心狗肺,不懂孝顺,暗讽她的出现就是个祸害,老二是搞艺术的,骂人有点水平。

秦衍回怼:“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谁还不会阴阳怪气拽两句了。

见她丝毫无悔疚之意,老三宋嵇窝火:“接你回来是可怜你孤苦无依,你别不识好歹,谁也不欠着你的!郡郡更不欠你的,真没必要楚楚可怜装受害者,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一样。你才回来两天,就闹得鸡犬不宁,几次三番暗讽挖苦郡郡,郡郡大度不跟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

“你说的对,此处应该有掌声。”秦衍嘴角慢慢上扬,一字一顿道:“可我,也不欠你们的。”

原主在宋宅活的跟个小媳妇一样,忍字头上悬着一把刀,每天眼睛一睁开就要应对宋俐郡各种下冷绊子,稍微有点反应与宋俐郡发生争执,就会遭到几兄弟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