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脑袋就这么被她夹在腿中间,诡异又滑稽,然后一只手禁锢住裴霖,一只手去端桌上的醒酒器。
三人花容失色,吓得呼吸都停滞了。
她什么都知道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宋俐郡是跪着问出这句话的,生理和心理同跪。
由于太过震惊,她说话声结巴颤抖。
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她们三个人知晓,宋南不可能未卜先知,但事实是,她确实知道了
看样子是将计就计,要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恐惧刹那间淹没了宋俐郡,她绝不能成为吸毒中的一员,一点都不能沾,即便一次不能上瘾,可一旦沾了,那将会成为她完美人生中不可抹灭的污点。
眼看酒递到了嘴边,她苦苦哀求道:“宋南,你听我解释,这酒不是拿来针对你的,是阿雅,阿雅是学艺术的,偶尔喜欢用它找找感觉”
“咕咚”
秦衍不由分说捏住她下巴,准确无误地将酒器里倒了三分之一进她嘴里,做人不可厚此薄彼,三位人人有份,量要均匀。
那边,趁她松开手去灌宋俐郡,裴霖得了自由,屁滚尿流地往沙发下爬,秦衍又一抬腿,索性把三个脑袋一起夹在腿中央,轮流喂食。
酒器里掺了料的酒一滴不剩,接着秦衍拿起装薄荷糖的盒子,慢条斯理打开,慢条斯理数了数里面的小丸子。
12颗,秦衍表示很满意这个数字,万一是13,多出来一颗都不知道要优待谁,估计还得玩一圈猜丁壳。
待三人目光变得呆滞迷离,秦衍慢条斯理从兜里掏出一双白手套,一张手机擦拭布,仔细清除了酒器和盒子上自己的指纹,挨个塞三人手里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