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掐指算了算,自己一生大概做过七八回男人,接受起来没有一点障碍。
当男人女人,秦衍没所谓,女人有女人的好,男人有男人的好,做男人比较令她满意的一点,大概就是男人力气天生比女人大,着陆遇到危险,应对起来要稍微方便一些。
堂屋中央几个正在发生争执的人浑然不知角落的猛男换了一个芯子。
秦衍扫了三人一眼。
一位瞎眼老婆婆,一位皮肤黝黑约二十七八的姑娘。
另一位就比较打眼了,容貌清丽,身材凹凸有致,上身套双层雪纺衫配九分西裤的她与这间乡土住宅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她正指责着瞎眼老婆婆什么,瞎眼老婆婆涨红了脸,却又好似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怒其不争的眼神望向秦衍。
一只独眼浑浊瞪圆,显得有些狰狞。
看样子,应该是期望秦衍能帮自己说说话,可秦衍刚到,根本不知道她们具体在吵什么。
于是,秦衍只好撇开视线,垂下头开始整理记忆。
瞎眼老婆婆一脸你果然是个软虾爬,老娘指不上你的失望。
而雪纺女士则满脸得意,仿佛早就料定会是这样的结果。
瞎眼老婆婆气呼呼转头往厨房走,穿一身洗的发白衣服的姑娘跟在她身后,小声劝解着。
雪纺女士像打了胜仗的母鸡,傲然哼了一声,屁股一扭,去了卧室。
“吃饭!”等秦衍捋清剧情,瞎眼老婆婆重重把碗搁在桌上,筷子碗碰的叮当响,很明显还在生闷气。
秦衍站起来活动了几下,适应一下五大三粗的身体,笑眯眯走过去揽住老太太的肩膀说:“妈,还生气呢,莫气了,一会儿子给您出气啊。”
“就你?”老太太一副不是我看轻你的口气:“一辈子耙耳朵的命,你会舍得对你媳妇说一句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