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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留的地址也是镇上,整的神神秘秘,好像生怕人家抢似的。

冻肉类全是牛羊肉,家里十头猪,杀了放冷库,掺杂着能吃好久。

三个男人把最后一车冷冻食品运到家时,家里灯火通明,厨房炊烟袅袅。

“姐,艳秋,不到5点这么早起来干嘛?”李开明抬着一框东西进门,发现家里的女人都起来了:“英子,你身体不好,不多睡会,大清早凑什么热闹?”

田翠英抿唇笑笑:“大姐准备杀猪,我帮着烧把火,不累的。“

老太太念叨道:“她是个闲不住的,听见我和艳秋的动静,非要起来帮忙。”

田翠英话跟话解释:“是我自己睡不着,起来搭把手干点轻省活儿。”

搬来柴家半个多月,家里人体谅她体弱,除了让她做做饭,别的事儿一概不让她插手。

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就她一个人闲,心里过意不去。

而且不知道是因为柴家伙食好还是因为换了药方子吃,感觉身子松泛了大半。

说起换方子,田翠英颇觉古怪,那天外甥突然拉着她的手不放,看起来像是坐堂大夫在把脉,还叫她伸舌头出来看看。

外甥一个大男人,贸贸然这样,弄的她手足无措,这事她都没敢跟自家男人说,着实忐忑了一夜,把不准外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结果第二天,外甥去给老太太捡清目的药,顺趟给她捡了十副药回来,说是给她换了个方子。

一开始药煎出来,她喝的是心惊胆战,生怕随便换的药方子治病不成反喝出坏毛病。

不料,连续吃一段时日,身体里的沉疴宿疾真就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