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吃,不说吗?”他还想着等晚上父母下班一起享受新食物呢,听堂姐的意思是打算吃独食啊,不大好吧。
秦衍心虚道:“这次不说,如果我们吃了没事,下次捡到再给他们吃。”
偷偷摸摸吃独食确实有一丢丢的罪恶感,但这事糊弄白纸可以,却糊弄不住乔景山夫妇。
淡水里惊现海鲜?天方夜谭!
谁让自己空间里只有海鲜和牛肉呢,下雨下出牛肉更离谱好吗。
“好。”乔穆心里好受了点,单纯的他没去想,废土上的鱼是说捡就捡的?
海鲜捡回屋,乔穆新奇地盯着趴在盆里一动不动的虾蟹感叹道:“它们好温顺啊!”
秦衍心想,死了的东西就没有不温顺的。
“鱼要怎么吃啊?”乔穆大胆的伸出手戳戳蟹壳,犯难道:“好硬啊,要磨成粉吗?”
一年365天,天天吃粄饼和泥饼,这两样食物在没有熟之前都是粉状的,和水捏成团压扁,干贴烤熟。
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秦衍当然无法直接说清蒸啥的,故作为难研究一会,敲着硬邦邦的壳才说:“我猜外面一层不能吃,不如用水煮煮看?”
改善伙食太难了,绞尽脑汁。
“好吧。”乔穆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煮熟的虾蟹端上桌,乔穆迷醉的耸动着鼻子,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闻到过最香的味道,原来末世前的食物这么香的吗?
“咱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姐先吃,你等等。”秦衍迫不及待扒开一只大龙虾开整。
风卷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