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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旌已经听不见儿子说话,小家伙求助的小眼神看向秦衍:“姐姐,他们又看不见我了吗?”

秦衍埋怨地瞪荀丘一眼,瞧你干的好事,你好歹透露点信儿啊。

荀丘有苦难言,来的路上,坐马车里,他数度要张嘴,可看见宋旌兄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夫妇俩互相攥着手,满怀期待又紧张的样子,这嘴就怎么也张不开。

把晕倒的宋夫人扶去藤椅上躺好,秦衍给她诊脉脉,是悲痛交加,情绪崩溃导致,这才又把符纸贴回去。

木头人一样跟来的宋旌再次见到儿子,不作思考,一把抱起儿子,扭身就跑,生怕下一秒儿子又被大师变没了。

抱的死紧,老婆都不要了。

秦衍:“”

被父亲死死箍住很不舒服,小家伙也乖乖的没有挣扎。

秦衍看着健步如飞,眼瞅就要窜出院子的背影,斜眼瞄了瞄荀丘,意思:你搞出来的烂摊子,你收拾。

荀丘连忙追上去:“宋旌兄,你冷静点,听我说。”

宋旌听他说个鬼,跑的愈发快了,就跟后头有死神在追似的。

荀丘:“”

“快!调头!”

“停下,不许调头。”

车夫看看死命催他驾车离开的宋旌,又看看远远呼喊他不许赶驾的荀丘,一时愣住了,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