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最气的点大概就是丈夫不能和自己感同身受吧,同为父母,一个沉浸在失女之痛中无法走出来,一个呢难过一阵,就屁事没有了,日子照过,美妾照搂。
意难平啊!
秦衍对沈正勋谈不上恶感,不过也没什么好感就是。
沈正勋气得头昏脑涨,追上去:“反了天了,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我才是侯府的主人!”
两人很神奇的省略了相认的环节,直接跨入父女吵架的环节,特别的自然。
“你别闹。”秦衍转身,平铺直述道:“我已经定下了,这座山头就是我溱玄宗的宗门了。”
沈正勋气炸,咆哮:“谁同意了,谁同意了?我不许,不许!”
好好一个中年儒雅美男,被秦衍气得形象全无。
秦衍悠然拎着鸡,一脸的岁月静好,看他仿佛在看不懂事的小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对上这个女儿就像吃了炸药,沈正勋深呼吸又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跟她讲道理:“侯府的祖宅是先帝赐下,私自改建宗门,圣上怪罪下来,不止我,你,以及你母亲都要担罪的”
巴拉巴拉苦口婆心。
秦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只见她不紧不慢道:“放心,圣上若怪罪,我一个人担,没你什么事,听说你就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一天无所事事,我看啊,不如辞职算了,以后宗门接待客户的事宜就交给你了。”
沈正勋要窒息了,我是谁,她是谁,她在说什么?
完全是在鸡同鸭讲,根本讲不通!
反应过来后,沈正勋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说什么,你让我干什么?你让我接客?!”
要脑溢血了!
秦衍:“”话教他这么一歪曲,生生就变了味,也是个人才。
客户显贵,他平时不天天和权贵打交道吗,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