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后面,孔简实在怕了,声音打颤,哆嗦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唔我错、错了,呜呜,别、唔难受,别来、来了。”
宁烟彻底因她这句话失控,这一场单方面的掠夺,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孔简后面直接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
红艳的草莓,在辛勤的果农不知疲倦的栽培下,长满了身体的每一寸。
宁烟没去上班,就躺在她边上守着,见她睁眼,声音低沉:“姐姐,那个人是谁?”
孔简昨晚昏过去前就已经后悔了,现在听她开口,更是把习纭云骂了一通。
但计划还差最后一步,她反正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那也不可能什么回报都不收回来。
“我……”
孔简根本不敢相信这副公鸭嗓是属于自己的。
宁烟早有预料,拿过床头柜摆着的温水,扶起她,喂她一点点地喝下去。
润过喉咙,声音正常了些。
“你怀疑我出轨?”
宁烟未作声,但眼眸深了深。
孔简不怕死地问:“如果我真出轨了,你怕吗?”
话音一落,就感觉到了屋内骤低的气压和身边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