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艘游轮。”穆临之在露财方面倒是一点不藏着。
闻衍:“……”
什么玩意儿!
闻衍坐上穆临之的车,没把自己收拾干净。除了脸颊和嘴角处两块明显淤青外,太阳穴附近还有被碎玻璃划开的伤口,不大,但看得穆临之无端焦虑。
所以,他表面看上去一片清风徐来,实则总是得靠说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穆临之:“闻警官,你要把伤口处理一下吗?”
“不用,”闻衍抹了把额头连带着太阳穴位置,已经抹不出血了,他粗糙地一摆手,“死不了,没那么娇气。”
穆临之无言以对地一扬眉,婉转地说:“容易破相。”
闻衍笑容满面:“那敢情好啊!”
“……”
穆临之缓缓吐出一口气,感觉胸口更闷了。
“不过话说回来,”闻衍以拉家常的方式询问:“穆总,你怎么会在这儿?不会是顺路吧。你这是特意跟着我呢?还是想方设法要促成什么事情?”
“都不是,”穆临之摇头,“你说我像待宰的小羊羔,被人窥探得一无是处。所以,我这是报私仇。”
“……”闻衍满头雾水:“我说过吗?”
穆临之:“需要我把咱俩的对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一遍吗?”
“用不着,”闻衍说:“我每天说的话多到能合集出书,你就是重复八百遍我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