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吾:“好。”
闻衍跑得很快,他刚到穆临之面前,就让带着冰渣味道的冷风灌了一嘴。闻衍措不及防急咳一阵,上气不接下气。
这模样把穆临之吓了一跳,他赶紧把羽绒服还回去,“可真有你的,穿秋裤了吗?”
“……”七尺男儿穿秋裤?闻衍无语,“你穿了?”
穆临之,“我不冷。”
“别废话了,跟我走!”闻衍没闲情逸致跟穆临之单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顺手拽起穆临之的手腕,跑得火急火燎。
“怎么了?”
闻衍跟简单概括了事发经过。
如何坑蒙拐骗不重要,只要把那三个孩子救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不知为何,穆临之对此类事件的适应程度和处理方法都游刃有余,好像他天生就对罪恶信手拈来,不论是抗击还是同流合污。
“演戏会吗?”闻衍松开穆临之,轻轻推了他一把,“有钱人,到你装逼的时候了。”
穆临之有些遗憾地转了转手腕,“哥,上回的助人为乐奖金你们还没给我呢。”
“……”闻衍:“你放心,这回连带着锦旗我亲自给你送货上门!”
“好的。”
于是,穆临之摇身一变,情绪都不带渲染和转换,立刻成了一位即将青年丧子的大老板。他脊背微微弯曲,强撑着精神,气质抑郁不堪,甚至那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让他随手抓乱了一些,整个人显得悲痛担忧又心急如焚。
穆临之刻意压着声对闻衍说:“可以走了。”
闻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