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之的命是闻裕民救下的,闻衍不会允许他长歪。
两个人相拥着情致所动,不知何时移到了卧室,穆临压着闻衍,顾不得手心的伤。
“哥,”穆临之底喃,“我爱你!”
“嗯,我爱你。”
穆临之把谈话最初的惊疑和坦白后的疏朗融为一体,他心绪喧闹,只能把这种矛盾至极的情绪发泄在身体上。
穆临之抱着闻衍,他们撕咬着迈向云端。
闻衍并不在乎肉体上的进攻与承受,他认为精神上的契合更为重要。
就像现在,非常舒服。
穆临之的肩背被闻衍的手指划出两道血痕。他不觉得刺痛,像瘙痒似的,肾上腺素加倍刺激着大脑,穆临之差点力道失控。
闻衍情不自禁,他看上去情动不已。
穆临之生生忍住翻涌的气血,他咬着闻衍的耳垂,底喃:“哥,该剪指甲了。”
闻衍全当了耳旁风,他轻吟地叫着穆临之的名字,说:“临之,再快点儿,哥哥没让你吃饱饭吗?”
穆临之再也忍不了了。
一场情爱的试探与深入,他们酣畅淋漓。
后半夜,闻衍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他很累,睡不踏实,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然后被穆临之一把摁住,又压了一回。
这一次是慢条斯理的磨。
临近天亮,梦醒时分,闻裕民突然光临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