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之攒了好几天的劲使得缓慢,闻衍抖着眼角,在剧烈的刺激中突然看见床边散落的两件贴身衣裤。
闻衍:“……”
好么,陈年老醋的槽口找到了。
那两件贴身衣裤是徐舟吾早不知道八百年来这儿过夜时落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塞哪儿了,却被穆临之捞了出来。
当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穆临之的占有欲也愈发明显和强势——他受不了一丁点与自己无关地过去,即便闻衍当时淡漠无谓的感情观。
他恨不得——
“哥,”穆临之喘息粗重,他咬着闻衍的耳廓看似深情款款,动作却逐渐粗暴,“我想把你拆骨入腹,我们血肉一体,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种想法血腥又残暴,所以穆临之觉得自己也许从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啊——”
闻衍再也忍不住,他在疾风骤雨的碰撞中与穆临之十指紧扣,难耐呻吟。
寓小言。
他们紧紧挨在一起,在光影的映射下,渐渐成了一个人。
闻衍好像才刚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做一个完整的梦,天就亮了。窗帘被穆临之重新挂上,他在清晨的阳光下搂着闻衍,说:“哥,再睡会儿?”
“不了,”闻衍挣扎一番后起床:“屁股后面还有一堆事,上班了。”
“好。”
闻衍现在这状态再开车属于疲劳驾驶,他有自知之明,直接坐上副驾驶又闭目养神了片刻。
穆临之把众人送到市局后原本也想进去坐一会儿,但他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