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带在身上,”穆临之笑了笑,“用不着看的,说的故事大同小异,没新鲜感。”
闻衍不信,“是么?洗脑语录也一样吗?老套路钓大鱼啊——他没跟你另外说些别的?”
“有,”穆临之坦言,“他跟我的交流的确对比陈队要频繁些,而且更深入。”
闻衍的三叉神经一跳,“深入?”
“他经常在有意无意间给我灌输他的价值观。”
“什么?”
“贫穷的蝼蚁,不配为人。”
这是同化,不是深入。
“呸!”闻衍愤愤不平:“去他妈的装神弄鬼,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面前,这些都是狗屁!”
穆临之很少见闻衍如此气急败坏,觉得有趣,又怕他气过头。于是,穆临之捧着闻衍的脸,轻轻柔柔落下一个吻,安抚着,“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没那么容易被洗脑。”
闻衍回应着穆临之的亲吻,焦虑又后怕。
“临之,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通信往来都要经过我的眼睛,日常应酬或者出差必须跟我汇报!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闻衍强势地说:“别想瞒着我整出幺蛾子,听见没有?”
穆临之双眉一挑,“哥,你这是要查岗还是盯梢?”
闻衍:“我想把你脱光了,然后在脖子上锁条链子关家里,你说这是什么?”
“脱光了?”穆临之舔着下唇,放飞思想憧憬了片刻画面,意犹未尽地说:“你陪着我吗?刺激。”
闻衍:“……”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