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所以能别往你剑那里瞄吗?

关鹤谣忙拉住他坐下,支支吾吾,“我今日,遇到了魏玄。”

忆起两人的交谈,关鹤谣带着三分疑惑,三分嫌弃开口,“我觉得,这墨哥哥吧,好绿茶啊。”

……

……

关鹤谣坐在桂香坊的后厅里,生无可恋。

魏玄居然是桂香坊的东家。

这下好了。

他觊觎她身子,她诋毁他铺子。

她俩还能好好说话吗?她今天走得出这桂香坊吗?

她承认,此时她慌得一批,慌得就像个被资本家少爷堵在车间的十八世纪纺织女工,慌得出现幻听,耳边都响起了轰鸣的纺织机器声。

双手控制不住地轻颤着,她滴溜转着眼睛观察室内布局,寻找趁手武器,顺便确认逃生路线,而后就警惕地看着魏玄。

兔子蹬鹰也有胜算的!

瓮中捉鳖都可能被鳖咬的!

我这般贞洁烈女不可能给你可趁之机!

魏玄已经拿起手边茶盏喝了五、六口,半晌,终于迟疑着问道:“表妹为何当街…摆摊?”

闻言,关鹤谣反倒笑了,始终绷得紧紧的小脸上忽绽开一个嘲讽的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