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这好好的一件事,硬是被他俩说成了黑话。

他还带坏孩子,“掬月,吃螃蟹向来要配酒的,以黄酒为佳,现在家中正有一坛。”

“真的吗?”掬月看向关鹤谣,眼中是跃跃欲试的光。

关鹤谣拿蟹钳子点她额头,“想喝酒?你呀,再等三年吧。”她看向另一人,给他夹一筷子紫苏姜,“至于你,再等三个时辰。”

于是萧屹巴巴等了三个时辰。

他听得街上僧侣报时,已过子时,但是关鹤谣的呼吸自大衣柜传来,端的是平稳安逸。

总不能去把她叫醒……

萧屹正辗转反侧,就听衣柜中微微响动,关鹤谣像僵尸一样缓缓直起上身,“五哥,”她声音模糊又委屈,“我好饿……”

冷食似吃多少都不顶饱,她被生生饿醒了。

虽然心痛自己的吸引力还比不上一顿消夜,但是她醒了就好。萧屹疾风般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把人刨出来稳稳抱着,脚步轻快地奔向厨房。

第44章 灶间亲吻、烤蘑菇 关鹤谣抬头又吻上去……

更深夜漏, 礼部衙署中仍灯火通明。

礼部尚书陈公春秋已高,撑不住地打起了盹,只有侍郎带着各司官员为圣驾幸金明池忙得焦头烂额。

“再把禁卫班直军士要簪的绢花清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