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粉实在太轻、太细, 一碰就洋洋弥散到空气中,关鹤谣再轻拿轻放还是损失了不少,整个人都笼在蒙蒙松花粉雾中, 晚间脱衣时都仍闻到松香缭绕。
三大袋松花穗,就得了一坛松花粉, 她恨不得给供起来。
松花粉备下了,木匠那边模子打好了,饧糖和坚果都屯足了,蒸的阴米也干透了……
万事俱备, 关鹤谣带着掬月开启了新副本。
常驻甜食两道——米花糖和琥珀桃仁。
时令甜食两道——松花团和松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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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锅大火烧热,关鹤谣下了一把莹润的阴米, 锅中马上涌起无数泡沫。伴着“嘶啦嘶啦”的声音, 不过数秒, 雪白开绽的米花从油浪中渐渐浮起,从锅边一圈圈向中心逼近。
吕大娘子在一旁看得惊讶极了,“这孛娄、孛娄还能这样炸出来?”
米花炸久了反而会缩,关鹤谣赶紧一边捞一边回她,“是啊, 这糯米是蒸熟了阴干的,一下锅就开,可酥脆了,大家快尝尝。”
“小娘子这孛娄炸得可合她的意了。她呀,见到炒孛娄的就走不动道,非得炒一锅,还说是为了占卜。”刘老丈捋着胡子嘲笑老妻,“人家要么是农户占卜稻色,要么是小娘子占卜姻缘,你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吕大娘子啐他一口,“占卜我下辈子能不能嫁个好的! ”话虽这么说,她一吃那米花又脆又香,仍是马上抓一把递给刘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