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就想要个嫂嫂,属于哪个哥哥我不在乎。”

“……阿秦豁达。”

“而且我也觉得你的选择非常合理。和五哥一比,瞎了眼的小娘子才选大哥呀!”

“…………”

两人本就互有好感,说笑几句,更觉亲近,这般亲亲热热走到了垂花门却吓了一大跳。

此处本铺着光滑的鹅卵石,但现在卵石杂乱不说,上面还溅着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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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屹与赵锦自关策的院子行至马厩。

来国公府,两人常像这般轻装简行,连厮儿随从都不带的骑马而来。

拍一拍爱马凑过来的头以作安抚,萧屹拿出袖中所藏。

他与婆婆长谈完,又抓紧时间给关鹤谣写了信,此时终于有时间看看这小东西。

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但是拆开那绕得一层又一层的油纸,见到中间卷好的小小字签时,仍是会心一笑。

“这是何物?”赵锦凑上来要看,被萧屹伸臂拦住,“殿下今日戏还没看够?”

“够了,太够了。”赵锦嘴角抽搐,“你也太狠了,你那信写了起码十来页,期间居然就让阿策一直扎着马步。”

他那可怜的小表弟呦,腿颤的都没法出来送他们。

“宴饮之上,那些人尚敢如此嚣张,平日里不知怎么欺负阿鸢呢。阿策信誓旦旦与我保证,却闹出这样结果,难道不该罚?且——”萧屹轻咳一声,“那也不算罚,我离开不到一月,他便疏于锻炼,提醒一下而已。”

“心眼儿可不是锻炼了就能长出来的,你也消消气。”赵锦向来打圆场第一名,“再说了,你家小娘子聪明得很,说是欺负她,你看谁占到她半分便宜?

一句“你家小娘子”让萧屹神色稍缓,“那是阿鸢自己的本事。”他淡淡说完,轻轻展开了字签,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