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象着云太夫人带着几个孙儿,严肃地召开家庭会议,探讨如何让他俩恋爱谈得合情合理,关鹤谣就一边觉得这家人也太可爱了,一边觉得自己也太社死了。
两个人的社死,萧屹可别想独活。
“那你等一下,有一件事情必须得说清楚。”关鹤谣的手如柳枝一般攀上萧屹后背,轻轻安抚过他猛然收紧的背肌,最后落在那对挺拔的肩胛骨上。
“你说清楚,咱们是为什么会出双入对的?是你仗势欺人、巧取豪夺呀?还是我攀附权贵、蓄意勾引?”
剧本和人设明确了,演员才能有信念感不是?
有风自松间泠泠吹来,这般凉爽的暮春晚风,却吹得萧屹浑身滚烫。
她说出“勾引”时,红唇在“引”字暧昧的尾音中翘成一个笑,于暮色之中朦朦胧胧,像是被薄雾笼住的艳灼芍药,让人想凑近看个清楚。
“……这两种,有什么不一样吗?”
“自然是不一样的。”关鹤谣摇头晃脑,掂起脚搂住他脖子,“这决定了现在,谁先亲谁。”
萧屹终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
自离别起就蕴生的思念,自重逢时就压抑的热情,尽数化作唇间缠绵的气息。
调教初有成效,郎君还算上道。
于是关鹤谣奖励他,以舌以手,以不小心泄出的柔软低喘,以藏也藏不住的炙热体温。
饱了腹欲饱色欲,她不虚此行。
哎,她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