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鹤谣挑眉。

“哼,你受剑伤那会儿可是常哄着我去摸的。”虽然她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那些都是套路,“怎么,现在能活蹦乱跳着摔杯砸店,就摸都不让摸了?”

萧屹果然脊背一僵,默默放开了关鹤谣的手。

关鹤谣如愿揉了几下他的肚子,又给他顺气一般抚上那胸膛,“看你一整顿饭吃得气呼呼的,现在不气了?”

“我还没去找他们算账,居然敢自己送上门。”

萧屹深深看着她,情不自禁将手指探入关鹤谣领口摩梭两下。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可他知道这里曾有过一条他未得见的伤痕。

关鹤谣被他突然的动作带走了全部的余裕,根本没有心思再逗他,只得马上切入主题,“郎君不要气了,为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萧屹淡淡“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寂静的厨房里,一个人全部的心神都凝在指尖,另一个的则全凝在颈间。

半晌,关鹤谣从战栗中回神,听到是萧屹在问:“你不生气吗?我是指摔杯砸店”

看着他低头歉疚的样子,关鹤谣才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你以为我会为此生气?”她惊讶道。

萧屹抿抿唇。

他当时是太冲动了,吓到了在场客人不说,动静也闹得整条街都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