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觉得自己此时确实在锅里被烙着。

他哪里管过自己耳垂是软还是硬,更不知道此处彷佛能凝聚全身的血液,耳中全是血脉急涌的隆隆声响。

他不敢大动作,因此费了些力气才捉住关鹤谣作怪的手,“不软,别摸了。”

“就是很软。”

关鹤谣笑,看着他红到顶点的耳朵,心中的热情也如焰火一般升至顶点,难以自持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这里也是软的。”她笑得眼如月牙儿,如偷了腥的小猫。

萧屹看着她,目光深邃好似一汪沉璧,尽是深不见底的迷恋。

他哑着声音问:“哪一边更软?”

好似刚刚那个企图阻止关鹤谣的人并不是他。

“不确定。”关鹤谣摇摇头。

耳垂是用手指摸的,嘴唇是对着嘴唇亲的。

测量工具不一样,无法比较。

做实验时要控制变量,于是关鹤谣怀着科学探索的严谨精神,吻上了他的耳垂。

她清楚得听见萧屹发出一声闷哼。

于此同时,他的手臂如同锁链一般将她紧紧箍住。片刻之后,却又放松了力道,任她的小脑袋在他耳边耸动。

口感也太好了。

软的就像是刚出锅的麻薯,还温热着。亲密的碰触和摩擦令人晕眩,关鹤谣满足地用唇瓣去捉弄那一小点,一个情不自禁,轻轻咬了咬。

萧屹忍无可忍,猛喘一声,身形骤动将她按在榻上,一声不吭地开始摘她的耳环……

萧屹送关鹤谣往外走时,两人远远见小九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