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鹤谣只能想尽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她调动出少儿节目主持人一般的热情,恨不得手舞足蹈。
“掬月姐姐也只和我学了两年呢,你们想不想学呀?”
被掬月刀工引出的嘈杂声渐弱,孩子们终于意识到关鹤谣在说什么。
“学厨艺,我们吗?”
关鹤谣点头,“你们想学,我就教。”
瞬间的安静之后,孩子们的议论声如黄豆入热锅,噼里啪啦骤起。
几个年龄最大的孩子面面相觑。
这是他们从没想过的。
从前在家乡,也只是被家人教着种田喂鸡。在他们看来,会厨艺的人已经是非常了不起,要搬去镇上过活的。
“能学会吗?我只煮过粥。”
“要用刀吗?有、有点吓人。”
“能学会的。”关鹤谣坚定地答道。
“放心,我现在不会教你们太难的菜肴,咱们一点点来,就从一些简单的糕饼入手。”
“我知道你们现在在局里也要做些浆洗衣服、劈竹篦的活计。”
这算是慈幼局里的“潜规则”,受庇护的孩子们也要做些劳动,挣来的钱补贴局里。
“可那些和厨艺不一样。厨艺学会了这就是一门吃饭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