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将猪肚和鸡斩件摆上了桌。柔滑的猪肚条雪白,软烂的鸡肉块嫩黄,直接吃就是滋养的上佳美味。
这么些菜肴,再加上外面在售的那几样,桌案险些排不下。
连吃惯了关大厨家丰盛饭菜的萧屹都惊了,“阿鸢费工夫了。”
关鹤谣给他夹了一筷子猪耳朵。
细长条的猪耳朵在筷尖颤巍巍的,润着辣椒油的光泽,还混着青绿的黄瓜丝。
关鹤谣笑道:“需对得起你打猎费的功夫嘛!”
“我猎野猪不过几箭,肯定没你做这些饭菜费工夫。”
关鹤谣一想也是,“是不太公平,那五哥再猎一头赔我。”
萧屹马上心甘情愿地答应。
掬月在边上惊呆了。
郎君再猎猪,小娘子再烹猪,郎君再吃猪,然后再赔猪……
大猪小猪,无穷尽也。
小娘子空手套白猪。
她跟着关鹤谣学管理食肆,本来觉得已积累几分心得。
如今一看,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全猪宴作为夕食未免太过霸道,三人很快就吃得肚子鼓鼓。
关鹤谣挣扎着站起来,凭借厨师的骄傲驱动懒得不想动弹的身体,誓要完成最后一道菜——生汆丸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