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萧屹带伤,可以理直气壮把府门一关,不接来客。

每日与关鹤谣过烹茶做菜,写字赏花的快活日子。

这一日,郊区庄子来报,说刘春花疯了。

毕竟她自那一夜就已经精神恍惚,关鹤谣想也许是关潜婚事传了过去,给了她致命一击。

可是这人为何这样,将会怎样,不再值得关鹤谣和萧屹关心。

关鹤谣唯一感慨的是她的执念。

明明正值大好年华,却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一个婴儿和破旧的小院里

这是何等的执念。

她不禁叹道:“为何一定要夺人所爱呢?”

萧屹闻言搁笔,“大抵是,要找到一个真心人太难了。”

“是吗?”关鹤谣笑起来,看向不远处的玉兰树。

这一片玉兰树是萧屹特意植到他院子里来。

他虽没说原因,但关鹤谣知道,他这是在纪念他们的初遇。

“倒也不难的,我好端端在自己院子里坐着,玉兰树上就掉下来一个。”

她看着那片玉兰树,想象着两个月后繁花盛开的美景。

“这棵呢,掉下来个幼时救过我的小哥哥。”

“那棵呢,掉下来个我爹爹的义子。”

“那一棵……就掉下来个全金陵城最英俊的都虞侯。”

她挨棵树指着,兴致高昂。

“一个不行吗?”萧屹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