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我们坏的人多了去了。”

她语气没有悲伤和不甘，就好像真真切切的只是在疑惑：“游戏为什么这么恨我们？”

大多数副本的规则都导致了一件事——一个副本里只有小部分人才能活下去。

而且还有一个过分的设定，那就是没有明确说过，但确实是事实：在副本人数锐减之后副本难度会下降。

所以，且不说某些副本里明目张胆要人自相残杀的设定，单这一个“潜规则”，就已经明确的在逼着他们去伤害别人了。

可是……现在游戏又在当着那些“无辜”的、没有参与游戏过的其他所有人的面，对他们进行审判，就好像在告诉别人，他们罪孽深重，害死过非常多的人。

是，恶人。

维亚看着她，过了会视线转向李其疯，用眼神表达——你开解一下。

“……”这有什么可开解的。

这么想着，李其疯还是抬眼开口道：“林娜那个副本还记得吗？”

段苗苗眨眼点头。

“那，还记得林娜被霸凌的原因吗？”

段苗苗顿住，过了一会她再次点头。

李其疯垂眸：“所以别想了，因为有时候你就算弄清了仇恨的缘由也没办法理解的。”

“……”

段苗苗耸耸肩：“倒也是。”

但，这好似在安慰的语气她很感谢但并不需要，因为她也确实没有觉得不甘心。

……杀死爷爷的那个时候，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做只是不想让爷爷接着痛苦下去，想给他一个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