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是一片空空荡荡。
所以很可能是张米米已经从那副画里离开了,然后来到了这下幅画……
贺小夜抬起的头僵住了,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
就像是本想大声尖叫,但是想到门外还有守卫者巡逻,所以又憋了回去。
洛一然听着这声音就小跑了两步,突然的“剧烈运动”后果就是瞬间让银链给他反馈到身体上了,洛一然不仅肢体酸痛,还呼吸急促。
不像跑了两步,而是像跑了十公里一样。
于是洛一然飞快停下,然后打算一步步慢慢挪过去,结果魔术师直接上前一步,破了那半米距离过来勾起洛一然的腰,随后快走几步就到了纸屏风前。
洛一然:“……”
这跟提东西没区别了。
洛一然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给自己这“听话仆人”减了一分。
到了屏风前,魔术师就让洛一然脚落了地,只是手仍旧勾着他腰,像是忘记了松开。
洛一然没空理会这小小的动作,或者说故意没理会。
他看着纸屏风上景象,瞳孔微缩——
面前仍旧是两面纸屏风,一面是个小女孩画中人,她木楞愣的站着,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团扇。
而头上则带着个有些旧的虎脑袋帽子,帽子有些大,几乎将她整张脸都盖住了。
不可怕,反而有点憨憨的可爱。
所以让贺小夜发出尖叫的是另一面纸屏风。
这面纸屏风上不再是什么风景和房屋,而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鲜红色嫁衣半躺半坐在古朴的椅子上,五官充满着痛苦的意味,眼睛瞪大,嘴也张得很开,有丝丝缕缕的血从眼角嘴角流下。
而她的肚子则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只稚嫩皱巴的小手正抓着血肉模糊的肚皮。